“你确定，重光被你困住了吗？”

巫山冷淡的话音落下，天道默了片刻，然后缓缓说：“我杀不了他。”

他低低的嗓音仿若冰泉碰撞，泠泠作响，轻微的叹息像天尽头的云雾缭绕在耳边。

“他从我体内分离出来已经有千年，如今自成一体，已经可以和我抗衡了。”天道说出了重光的身份。

“我本也无意瞒你，只是寻思许久，被耽搁的话已不知从何说起。”

巫山冷笑：“你们神仙打架，却非要把我们凡人搅和进来，扰乱无数小世界，伤了多少人的性命，现在却换来不咸不淡的一句无意瞒我？”

“不如从一开始就让我死在琅琊山上，你不必救我，我也不必看这一出烂戏。待我入了轮回，新活一世，该有什么样的造化自由天定才算好！”

这话说的刻薄冷漠，天道捻着手指，却并没有生气的意思。

他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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