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淮序笑容一僵，“你为何突然问起这个？”
温姝菡眼底含泪，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，最终化成一声叹息，然后微微低下了头。
陆淮序神色不明，沉默一会儿后柔声问道：“怎么了吗？”
温姝菡摇了摇头，又叹了口气然后抬头看向陆淮序，嘴角扯起一面苦涩的笑容，“我就感觉自己好没用，到现在都不知道我的仇人是谁。”
说完后自嘲一笑，“但就算知道又如何？我什么都做不了，我真的好没用。”
“怎么会？”陆淮序笑得一脸温和，“我们菡菡可是最棒的，谁敢说你不是，哥哥帮你教训他。”
温姝菡没有说话，而是再次低下了头，肩膀一抖一抖的，看着像是十分难过。
但哈哈知道，宿主这是实在忍不住，所以才立马低头，不让陆淮序看见她那上扬的嘴角。
“菡菡，别难过了。”陆淮序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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